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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功有成王天下,罡拳生威霸武林。」


武林千門萬派各有其絕藝,除少林、武當、華山、崆峒、點蒼、峨嵋諸正派以外,復有五毒、天地各邪門。


各派武學自有其獨到之秘,斗強鬥狠斗巧斗輕功,也不過就是為了「天下第一」四字虛名而已。


然而江湖故老相傳,武林至高無上之絕學卻不存在於中土,而在於苗疆地界一名為百合之幽谷中,而此兩門震撼天地的武學,名為太極玄功與龍尊罡拳。


據傳,兩門武功源自數百年前一罕世奇才,她以女子之身立足於武林,憑的就是這兩項武功。


然而擁有如斯驚人藝業的女子,卻在華山頂巔挑戰武林八大高手之後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僅留下一個武林神話、以及兩本秘笈。


參與華山之戰的八大高手在半個月後毫髮無傷地下山,但從此卻都不再涉足江湖之事,更畢生不提「武林至尊」四字,每當他人盛讚其武功修為之時,都不約而同地謙虛道「離她的境界還遠得很」。


她的神話隨著時間而褪色,但她所留下的兩部秘笈卻就此保存在百合谷中,有道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百合谷雖是女人世界,但這兩樣武學瑰寶的價值卻絕不比和氏璧低。


因此,幾百年來有無數武林中人,或為慾望、或單純為一窺武學至高殿堂,前僕後繼地踏上百合谷外的鐵索橋,但卻都沒達成目標。


百合谷地勢險峻,除了谷口鐵索橋之外週遭皆是飛鳥難渡、靈猿束手的陡峭山壁,即使有千軍萬馬攻來,谷內之人也只需少數人即可擊退。


整個百合谷中沒有一個男子,谷中人即使踏足武林也不會說出她來自此處,而她們出谷的理由也只有拯救世間受難女子,同時在她們自我的意願之下引渡她們入谷。


也因為百合谷行事低調,數百年來谷內似乎亦無出現一個練成太極玄功與龍尊罡拳的高人,因此武林中人逐漸將這兩樣絕學視為稗官野談。


但十幾年前,邪派天地門突然崛起,於極短時日內消滅了邪派第一的五毒教,除了少林武當以外,所有正邪門派幾乎完全淪陷。


天地門門主常驚天,「她」之後的另一個奇才,三十上下即將本門所傳的「天道邪經」練到至高的非道一級,甚至將之提昇成為「逆天邪經」,功力除少林方丈與武當掌門外,並世已無敵手。


為了達成一統武林的野心,常驚天開始搜索各派秘典,但依舊沒有把握勝過少林易筋經與武當太極功。


一日,常驚天苦思對付兩門神功的方策,天地門雖成功消滅了各大派,但本門實力卻只是外強中乾,若非身懷逆天邪經強橫功力的常驚天親自出馬,只怕連五毒教都壓不下去。


同時武者的自尊也令他不願以人海戰術攻下這兩個武林重鎮,但太極功與易筋經能垂數百年而不敗自有其獨到之處,縱有破綻也非短時間內所能克制,正當他想放棄這無聊自尊之時,迴蕩在腦海中的文字卻突然多了一個字。


「太極玄功!」


心情激動之下,常驚天竟一掌拍爛了眼前木桌。


雖只有一字之差,但太極玄功與武當太極功的境界完全不同,一想起這武林神話,常驚天不禁熱血澎湃,當下指示揮軍攻打百合谷。


藉著百合谷地利擋住天地門攻勢的諸女,在常驚天御駕親征之後兵敗如山倒,連百合谷主在內無一倖免,被迫服食軟筋散成了階下囚。




「哼!百合氣譜!又是百合氣譜!」


常驚天高聲怒罵,同時一掌將眼前木桌拍成兩截,顯然拍爛桌是他的興趣。


「門主,看來她也…」


一個男人踏上幾步,畢恭畢敬地說道。


常驚天斜了他一眼,不等他話說完就揮手說道:「哼!老子就不信整個谷內的賤貨就沒一個嘴皮子軟的,將這廢物拖下去,就當賞給你們的,把下一個帶上來。」


「不…不要…」


嘴角留著鮮血、全身赤裸的妙齡女子哭喊著,但眾男人卻毫不理會,只急著品嚐這個新鮮貨,雖然她已經被門主常驚天破了身,但畢竟也聊勝於無。


「水仙姊!」


被拖進大殿中的少女看到前一個女子的慘狀,不禁張口驚呼出聲。


「雪梅…快逃…」


名叫水仙的女子在消失於黑暗中的前一刻還扭動著身子,意欲掙脫男人的魔爪拯救即將遇難的師妹。


「沒什麼本事還淨取花名附庸風雅。」


常驚天睥睨著跪在階下全身不住顫抖的少女雪梅,然而自己也知曉這句話有些言不由衷。


他自己是最清楚「百合氣譜」


威力的人,這門氣功勢走柔弱,極為適合女子修煉,雖獨沽一味陰柔,但深奧之處不下於易筋經與太極功,當日若非一招逆五行掌先行截住百合谷主的氣道,自己只怕真得葬此。


也因為如此,更令常驚天對此谷的武學心生嚮往,但問來問去卻只得到百合氣譜與「她」


之間的些許傳說關係,至於太極、龍尊兩套武學秘笈卻絲毫沒有線索。


「說!太極玄功和龍尊罡拳在何處!」


常驚天雖沒運上內力,但氣勢依舊足以震撼最老江湖的武林中人,何況是幾乎從未踏出百合谷一步的雪梅。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雪梅低著頭怯懼地回答道。


「那是…本門最高的秘密…只有谷主才…不…連谷主都不知道…」


「谷主?妳們的谷主現在大概被狗服侍得很高興吧。」


「你…你對谷主作了什麼!」


「也沒做多少,只不過將她和一群狗關在一起,當然也餵了一個月份的春藥…」


「你…你這畜生!」


聽得常驚天如此對待敬愛的谷主,本該因穴道被封而癱瘓的雪梅竟站起了身,咬牙切齒地怒視常驚天。


「有趣!」


常驚天手一抬,逆天邪經內力隔空發出,登時解了她身上被封的大穴。


「妳只要勝得過我,我就令門人退出百合谷,從此不再上門滋擾。」


眼見這手神技,雪梅亦非蠢人,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但僅憑心中一口怒氣,竟驅動她一掌擊向強敵。


「哼!」


常驚天左掌緩緩推出,雖仍一派悠閒氣象,但卻暗暗運足功力接下這一掌。並非他重視這個敵人,而是防備可能存在於她掌力中的太極玄功內勁。




雙掌碰撞的瞬間,一股股柔韌如蠶絲的陰柔內勁竟排開逆天邪經內力的鐵壁防禦,侵入他的手太陰肺經之中。


(又是百合氣譜!)


常驚天心中一震,雪梅的內力與其餘諸女相同,僅有火候較為淺薄,顯是修煉時日尚短之故。


但這微弱的真氣在她運用之下卻又多了幾分奧妙,逆天邪經一時間竟無法排除經脈中膠結的百合氣,但他修為畢竟遠為深厚,略為催勁,即將百合氣驅出體外,涓滴不存。


一消一長之間,功力遜色不只一籌的雪梅反倒被逆天邪經震退數步,若非常驚天手下留情,只怕血都得噴出幾口來。


「嗚!」


內力被破,雪梅只覺得一陣陰寒襲體,然而她劍指一起、纖腰一扭,使出師傳萬花劍法再次攻上。


常驚天出手檔格,卻檔了個空,劍指刺到半途竟左右分刺他雙眼,常驚天變招亦快,右掌朝內斜立面上,穩守之中隱含反攻之勢,只要雪梅再刺近半尺,便得面對整條手臂骨骼碎斷之後果。


「花開並蒂」


一式無功,雪梅再次變招,五隻玉指形如鮮花含苞,連點常驚天臂上「偏歷」 、「溫溜」、「下廉」、「上廉」、「曲池」諸穴,這幾穴皆屬手陽明大腸經,只消以陰柔百合氣阻塞,任他修為再高,沒耗上幾日時間也無法再使這條手臂。


然而常驚天之修為實是遠過她所想像,雪梅雖認穴準確,但手指卻有如刺在鐵柱上一般,百合真氣反被邪異的內力反噬,同時常驚天已一掌擊在她胸前。


雪梅吐血飛退,百合內力雖洩去了七成掌力,殘餘三成卻擊破她氣門,修煉十年的純正百合氣立時化為烏有。


「放著祖傳太極玄功不練,如此不長進的後代亦無資格持有神功。」


常驚天斜視著半跪於地的雪梅,內力被廢的痛楚令她痛得汗出如漿,本就單薄的衣衫被汗水一浸,更顯透明,但這旖旎的景象卻反令常驚天慾火熊熊燃起。


天道邪經本就是旁門左道之術,而逆天邪經更將此特性推展至更高境界。


大凡氣功總是講求陰陽和合、龍虎會濟,絕不可獨陽孤陰、逆天行事,然而正如此功「逆天」之名,修練者雖能於短時間內獲得常人數十年以上之成果,但代價卻也不斐,常驚天邪功大成之後,胯下陽物竟完全喪失功能,只能以內力灌注方能勃起。


也因這方面之不足,令常驚天心態漸趨陰損邪戾,縱使自身已無能力,卻反倒以強姦處女為樂,觀賞著她們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來填補自身缺憾。


常驚天手爪虛空一抓,氣勁直取丈許外的雪梅,令她身不由主地撞入他的懷中,他並不怕雪梅趁機反撲,因為他自信那一掌已廢去她全身功勁,此時的她力氣甚至比不上一般女子,更不可能傷得了他。


「放…放開我…禽獸!」


雪梅口中呼喝,身體卻使不出半點力氣來。


雪梅驚駭之神情令常驚天更加興奮,然而胯下之物卻毫無動靜,他內力一催,死蛇爛鱔頓時活了過來,預備進行其毫無快感之變態淫樂。


「不!」


雪梅一雙藕臂被常驚天捏出十個烏黑指印,應付一個功力全失之弱女本不需如此造作,然而常驚天卻酷好女子之痛苦與悲鳴,故此經他摧殘後之女子小則皮肉受苦,大則重傷殘廢,從無一人能安然而退。


百合谷諸女多自幼練武,體質本就較常人強健,百合氣譜更是養生寶典,如谷主年過五十仍貌美如花,一眼看去竟似只二十開外。


常驚天會不厭其煩地拷問每一個女子,除亟欲取得兩套神功外,盡情凌虐此間美女也是原因之一。


「不…放開我,你這禽獸!放…放開…」


雪梅傾盡全身力氣想令身體離開,直到那邪惡之蛇對她發出絕望之一擊。


美女在抱本是愜意之事,然而常驚天卻無一絲快意,憑藉內氣維持雄風畢竟有其極限,況且運使內力之時,男根縱能堅如鋼鐵,卻也毫無知覺,故無論對像為何,於他而言都味同嚼蠟。


相對常驚天滿臉冷漠,雪梅卻只覺人生僅剩絕望與痛苦,腿間幾縷貞潔滑落塵土,綻放最後一絲美麗後復歸沉寂。


所謂貞潔,原來如斯脆弱。


巨蟒啃噬著雪梅身心,極盡瘋狂之舉動令雪梅幾欲暈厥,這根本稱不上魚水之歡四字,甚至不配冠上交合之名,這只是場凌虐、一場強姦。


發覺懷中少女不再掙扎,常驚天憤恨地將她甩飛開去,任由她重重摔在地上



「帶下去,讓她和忘憂那老賊婆一起。」


常驚天補充道:「不許碰她半根寒毛!」


部下依言將雪梅帶了下去,眼前美女雖是酥胸半露、撩人至極,但他們亦畏懼常驚天之冷酷手段,絲毫不敢對雪梅有半絲越軌。


雖已失去處子之身,雪梅心情卻反倒寧定許多,能與谷主同囚一室,總比死在常驚天手上或胯下來得好;然而一踏入後院,雪梅卻見到此生最驚駭的光景。




幾名少女不著一縷地跪著,美目含淚地祈求雨露之潤澤,渾無羞恥地舔食男性陽物,渾圓雙腿間各自閃著晶瑩水光,口中還不斷吐出雪梅從未想像過的淫聲浪語。


「啊…親親主人…給賤婢…痛快吧…賤婢…身體已難以…忍耐…」


「主…主子,賤婢…也…已經要…瘋了,賤婢想…主子的好南傍国…啊…讓賤婢…舒服…」


每一句話都刺痛著雪梅內心,每一個說話的人自己都認識,然而她們此時卻與平日完全不同,不僅淫蕩莫名,而且竟口口聲聲將仇敵稱呼為「主人」。


「你們…禽獸…你們到底做了什麼!」


「這倒也沒什麼,只不過給服了一份『萬毒合歡散』罷了。」


一個疤面男子獰笑道,同時抽插著胯下的水仙,倔強如她亦敵不過藥力催動,竟令她甘為此猥瑣男人胯下之臣。


正所謂「醫毒本一家」,自神農以來,醫藥之運用即與毒脫不了干係,當年「她」挑戰之八大高手當中,五毒教教主「毒神醫」苗虺亦名列正派高人,但自他之後,五毒教教規漸次敗壞,加上武林人士不齒五毒之醫毒雙絕手法,竟令一原為苗疆杏林之正派成為世人畏懼之邪教。


「萬毒合歡散」為毒神醫苗虺所傳「五毒物鑑」


中之藥方,苗虺雖將之錄於下經最末,並諄諄叮囑此藥若非針對已然藥石無靈之石女絕不可用,皆因此藥藥力過度道、有傷天和,唯有天賦之石女方有必要使用之。


但苗姓後人不肖,這疤面男子即為苗虺之後人,竟於教門傾覆之際,獻上五毒物鑑以求保命,同時煉製大量「萬毒合歡散」與「金漿玉露丸」分派天地門眾博取好感,最後竟讓自己陰錯陽差地成了本門英雄。


萬毒合歡散也就罷了,金漿玉露丸能令男性堅久耐戰、洩後不倒,所出精液更具有加強物鑑中所有合歡散藥力之效,因其原本就是用以搭配合歡散,以求夫妻間幸福所用,然而此時卻成為姦淫諸女之利器,苗虺泉下有知,想必會氣得回來毒死這不肖後代。


「啊…主人…更狠點吧…賤婢…啊嗯…還想…啊…」


聽著師姐一聲聲春叫,雪梅只想一死了之,然而武功盡失的她連提桶水的力氣都欠奉,況且男人們怎會放著眼前美肉尋死覓活?環顧百合谷中,雪梅亦以自身之美貌為傲,眾女雖無爭競之心,然而愛美乃天性,故私底下亦不免互相比較著。


現時她衣衫毀爛、鬢髮凌亂,胸前一雙墳起有大半露在外頭,若非常驚天事先下令不得向她出手,只怕早已被就地正法了。


男人繼續押著雪梅往前走,每踏出一步都令她心如刀割,眾師姐妹在自己眼前遭受各種蹂躪,無人身上還留著布料,遭受烈性春藥蒙蔽的迷離雙眼中,只餘下對情慾的索求。


谷中不過數十的天地門人自無法完全「照顧」


到這一百來個女人,因此兩旁廂房中沒被挑上的女人只得與飢渴難耐之同門磨鏡,數十個年輕裸女在狹小斗室中香汗淋漓、嬌喘淫語之情景,倒也別有一番特異之美感,只可惜雪梅無此閒情逸致觀賞罷了。


「紫薇師姐…啊…哦…小香要…給…師姐…去了…啊…桂姐…不…不能咬…啊…」


「水菱妹子妳…肌膚…真滑…師姐…啊…我…真想…變成男子…好好…啊…」


「姊姊…妹妹…不…不行…了…親姊姊…十…十次…還…啊…」


諸女嬌吟浪叫不絕於耳,其中年歲較長、或之前於谷外已有經驗者尚能支持,部分年歲較輕者卻已然不支昏暈,但即便如此,她們嬌艷之肉體依舊被同門不斷褻玩著,直至她們醒來再度沉溺於這片慾海。


「師姐…別再這樣…」


淚流滿面亦無法扭轉眼前局勢,遭強灌藥物之眾女除眼前歡愉之外再看不見他物,縱使聽到雪梅心傷腸斷之呼喊,也無法擺脫那自心底熊熊燃起之慾焰:「雪梅妹子…快來…」


雪梅掉頭就跑,卻只換來男人一記拐子。


男人將她帶至後院最裡進本用以祭祀祖師爺語「她」的廂房,逼她服下大量青綠粉末後將之推入黑沉沉的屋內。


「啊…雪梅…不…別過來…」


「谷主!」


聽到這聲音,雪梅不禁熱淚盈眶,百合谷不敘師徒名份,谷民皆以姊妹相稱,而其中最具人望者經眾人公推後繼承百合谷主一位,故此谷主武功亦有平庸之情形,但現任谷主忘憂無論武德皆為谷中首選,因此自然成為谷內諸女之精神領袖。


對雪梅而言,此一神話並未因忘憂敗於常驚天之手而有所動搖,實際上兩人修為確僅只一線之隔,然而常驚天半生在刀口上打滾的戰鬥閱歷卻遠豐於與世無爭的忘憂,有此一戰果亦為必然。


「雪梅…別進來…我…啊!」


黑暗中,忘憂虛弱如呻吟般的話語並未阻退雪梅,因為她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何種景況。


燭光搖曳之下,雪梅奮起全身勇氣轉過身來,一股即使慘遭玷污也遠為不及的衝擊令她當場獃住。


「谷…谷主…大師姊…」


雪梅語音發顫,雙手舉到一半又頓了下來,惶惶不知該如何面對眼前驚人景象。


兩名艷麗的裸女在群犬間扭動嬌軀,臉上滿是淫亂之情,這副模樣雪梅不久前也在屋外同門身上瞧見,然而它此時卻是浮現在眾人景仰的忘憂谷主與大師姊牡丹臉上。


「雪梅快走…不然妳也會…」


忘憂勉力掙出這幾個字,她內力雖被軟筋散封禁,精神亦被三倍藥量的合歡散操控,但修練將至頂峰之百合氣根基依舊令她保有最後一絲清明,但要開口警告雪梅卻也得讓她拼盡全副精神,一句話還沒結束就又回歸巨犬懷抱。


「谷…谷主…」


看著眼前毫無人性尊嚴之女體,雪梅心知自己也將成為同類,雖不之先前自己服下了什麼,但肉體卻隱隱感到燥熱難耐,每當巨犬肉莖幌現時,心情竟也隨之激動起來。


「雪梅…大概…也會變成這個樣子…」


雪梅靠著柱子,幾條嗅到雌性氣味的狗撇下忘憂二女轉向新標的。


「雪…」


「谷主…雪梅…所有人都…完了…」


「啊…完…那麼…百合也…」


忘憂面色大變,焦急地問道。


一旁本已完全陷溺情慾的牡丹竟也清醒了過來,手足並用地硬拖著身後黑狗靠近,迫得正顧著朝牡丹子宮射精的牠也必須倒退走上幾步。


「百合應該無事…至少我們沒有見到她。」


「那…就好…可是…真令人…啊…憂心…」


知道百合無事之後,心神才一懈,體內春藥便再度蠶食二女精神,這份以毒力發動、無可抵禦之強烈情慾就是萬毒合歡散最可怖處。


百合是百合谷幾百年來唯一在谷內出生之人,當年其母受忘憂所救來到此處時,她腹中已懷了百合,加上她誕生當日正巧是數百年前「她」


約戰華山之日,故此竟能得到谷中最尊貴之「百合」為名。


她們畢竟是一群心靈曾受過傷、吃過大虧的平凡女性,因此對於「命運」、「天命」之類的虛無事物十分信仰,甚至已達迷信境地。


也因為如此,當天地門攻下百合谷時,天地門眾之凶相令她們內心所隱藏的恐懼之苗再度萌發,大部分人竟因此束手就擒,若非如此,天地門雖能獲得勝利,但人員或許得再損折一半。


在天地門長驅直入之時,百合被她母親夜蘭推入此處神龕之下,但後來天地門人搜索時,龕下卻已無人,百合竟就此由谷中消失。


「啊啊…不…走…走開…」


雪梅越是逃避,體內藥力就不斷隨血行而傳遍全身,雪白大腿根上點點鮮紅漸漸被透明黏液洗去,接著被一頭黃色巨犬伸舌舐去。


每當狗舌摩擦肌膚之時,雪梅雙腿就抖個不停,合歡散藥力正催促著她速速接受陽物蹂躪,這藥雖不如江湖上淫賊常使之春藥,縱使未能陰陽調和亦不傷身,然而霸道卻遠為之。


先前常驚天所未能給予的溫柔空缺,竟讓這群狗補足了,正因為如此,雪梅嬌軀亦十分知恩圖報地伏了下來,噙著淚水接受巨犬狂野的臨幸。


「啊啊…快…啊…」


狗毛不斷擦過肌膚,雪梅渾身顫抖著,已熟悉如何對待這類無毛牝犬的狗群經驗老道地以各種方式引導雪梅向牠們奉獻身心。


「谷…谷主…」


夜幕低垂,明月當空,沉溺於情慾下的雪梅突覺慾火漸消,但身體卻仍對犬莖有極大反應。


「雪梅…」


忘憂與牡丹似乎亦恢復理智,只聽得忘憂說道:「合歡散藥力在子午兩時辰會消弱,但…嗯…我們已經不行了…」苗虺所練製的萬毒合歡散以斷腸草為首之數百種毒物為根基,藉著以毒攻毒,抹消彼此毒性,然而其各類干涉神經之藥性卻反倒提昇數倍。


而在子午二時辰,因自然陰陽二氣不調之故,合歡散藥力亦會出現短暫減弱之空缺,尤以陽氣至盛之午時為最。


被兩條狗前後包夾的牡丹,陶醉地搓揉著自己糊滿黏液的玉乳,她與雪梅不同,不但已被如此凌辱了數日,所服下的藥量更是後者的兩倍之多,一切只因她的百合氣譜內力已與忘憂相去不遠,為防她暗中回復功力厲行反撲,故此竟將她與忘憂作相同處置。


常驚天未曾料到,百合氣譜確實源自太極玄功,「她」將玄功留在百合谷之後,即為當時逐漸成形之女子聚落創下百合氣譜神功,取太極玄功第三重「破天巖」之陰柔功法,去除其中部分過份危險之段落後所產生的。


也因為玄功最強之稜角處都被她消去,故此百合氣譜僅能到達本身功法之極限,而無法繼續探究玄功堂奧。


當年「她」只施展了第四重玄功,就已令苗虺種種劇毒無用武之地;然而僅只一重之差,卻令百合谷諸女身陷囹圄。


「谷主…把玄功秘笈交給那個惡人吧,至少…」


雪梅泣道。


「住口!」


忘憂低喝,道:「太極玄功與龍尊罡拳是先代所傳下之秘寶,怎能輕易落入他人之手,何況若讓他練成,世上又有多少人會遭遇不幸!」


如此道理雪梅亦懂,然而自己都已經被糟蹋成這樣,哪還有餘力去悲天憫人?「若天要滅我百合谷,那我們也只能默默接受,但神功絕不可落入常驚天之手!」


「谷主…」


或許是被這犧牲精神所震撼,雪梅不自禁撲向忘憂懷中,哪知肌膚相親之下卻同聲發出嬌吟。


同樣的軟玉溫香摩蹭在一塊,加上滑溜精液輔助,令她們得到一股大異先前之快感,胸前乳肉擠出兩條誘人曲線,尖端上兩對乳蒂交互撞擊著,子時雖未過,但內心早發之慾火卻逐漸吞沒兩女之理智。


淫聲浪語再度蕩漾在這充滿野獸氣息之鬥室中,兩女頭上的千絲萬縷飛散著融入無盡黑暗,由百合氣精心滋養之美麗肉體不分彼此地交纏著,情慾掩蓋了心智、超越了性別與輩分,此時彷彿天地兼唯有彼此、也僅剩彼此才屬於真實。


「啊…雪梅…雪梅…我…嗯…啊啊…哦…妳…像要…炸了…」


忘憂拋下谷主面具,反比雪梅更加積極,一條白玉雕成般的完美藕臂分開雪梅滑膩玉股,精準無比地探索著那源泉之地。


「老實說…我…啊…曾經對自己…這樣做過…」


忘憂羞答答地低聲說道,只可惜室內無光,見不到那少女嬌態。


「谷主…啊…要出來…啊…」


「別…別叫谷主…啊…叫我名字…叫…忘憂姊…」


「谷…啊啊…忘…忘憂…姊…」


一個「谷」字才剛吐出,忘憂捻著她嫩肉的手就是一緊,軟筋散雖令她使不出內力,但要帶給她輕微痛楚卻還是行的。


「牡丹…也來…」


忘憂開言道,一副柔軟而火熱的嬌軀貼了上來,一手探向她胯部,只覺滿手濕滑。


「牡丹妳…已經…」


「我…剛剛…自…瀆…過了…」


聲音如蚊子輕叫,若非三女臉蛋靠得極近,只怕連個「我」字都聽不到。


「我們…就…這樣…下去…這是……我輩…對世間…之…職責…。」忘憂吻著兩女,雙手撫慰著數日前還是處女之肉體。藉著女性之間發自內心之情慾,暫時忘卻數日來所受之欺凌。


窗外,明月西斜,子時將過,平日此刻早已萬籟俱寂之後院,現時卻仍燈火通明,許多冶艷女體以各種姿態承接男性雨露,而更多情況則是諸女互相以嘴取悅彼此,若有一畫師得見此處,必會被此凌駕天下諸般春宮圖之美景所震撼。




「小妹妹,快醒來。」


「咦?」


女孩睜開雙眼,詫異地瞪著面前女子,自己理應在神龕下,怎會到這奇怪處所來了?


    「我…」百合雙手壓著頭,拚命回憶著暈倒前發生之事,自己被母親推到神龕下躲藏,接著外面一陣兵刃交擊之聲,夾雜著女子呼喊,自己只能顫抖著伏在地上,卻發現地磚上有一圈淺淺的四方形刻痕。


這四方刻痕長半尺、寬四寸,若非伏在地上根本無法察覺,百合好奇心起,伸出指甲摳著那痕跡,不意竟將整片紅磚挖了起來,底下原來是個空洞,端端正正地放著一捲卷軸。


「龍…尊…罡…拳…」


百合就著桌底微光,一字一字地唸出卷軸上的文字。


百合雖然幼小,但亦聽過師姊們講述過「她」的傳奇,也知曉龍尊罡拳是「她」所著兩大武學秘笈之一,正想將之放回原位之時,耳中突然傳來一把粗野的男聲:「給我搜!一個地方都不准漏掉,找到太極玄功與龍尊罡拳秘笈者有賞!膽敢私吞者!殺無赦!」


(怎麼辦…)百合慌了,後院大門已被一腳踹開,搜到這裡也是遲早之事。


抱著卷軸的小手一鬆,「啪」地一聲,卷軸掉落地面,正巧將火漆封印撞掉,露出內裡文字。


「龍尊罡拳,吞天噬地。」


百合只來得及見到這八個字,接著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姊姊…妳是誰?」


眼前女子年紀約莫二十,一身淺紫色裝扮,下身卻穿著一件外族常見之白長褲以及馬靴,模樣不漢不蒙,卻與她艷麗外表十分相稱。




「我是太極玄功與龍尊罡拳之創造者,和妳大約有幾百年的差距。」


「妳是…『她』?」


百合眼睛瞪得更大,若她真是那位高人,她起碼也有幾百歲了!「沒錯,就是『她』。」


女子憑空拿出一杯茶來飲著,還說道:「妳也喝。」


一言既出,一杯熱茶竟真漂浮在百合面前,她接過茶杯,驚疑不定地端詳著兀自冒熱氣的茶水。


「這兒是我的世界,要將它當作神仙洞府也行。」


「神…神仙…妳是神仙嗎?」


百合問道。


「有什麼普通人能活個幾百歲不死?」


她啜了口茶,說道:「太極玄功本就是采先天陰陽氣以為己用之武學,要練到成仙也不是什麼難事吧,可我沒試過就是了。」


「沒…試過?」


百合小腦袋被這突如其來、完全違逆常識之經驗搞得七葷八素,趕忙喝口茶冷靜一下。


「藉著妳的失誤…」


女子伸出手刮著百合柔嫩臉頰,透明如白玉之肌膚與完美無暇之手部線條竟令年幼的百合也看呆了。


「我很清楚百合谷出了大事。太極玄功落入該人之手也是遲早之事,接著武林浩劫、爭皇奪帝之戰在所難免,我雖無多少惻隱之心,但妳卻可以決定妳願不願意與之對抗。」


「娘和師姊們呢…」


「她們…過得挺『舒爽』…」


女子意有所指地說道。


「舒爽?」


百合自然不解,要對這未滿及笄之少女解釋這些成人之事總令人大傷腦筋。


「先不論這個,我可以讓妳回去,一天之內,只要罡拳卷軸在身,妳就能選擇是否被人看見。


若妳不願意,就將卷軸燒了或交給別人,若願意,我會教妳如何『速成』龍尊罡拳。」


女子玉手一揚,百合再度暈去。


醒來後,百合發現自己似乎依舊在神龕下,但原先擺放卷軸的洞口卻已蓋了回去,而卷軸卻好好地抱在自己懷中。


她戰戰兢兢地抱著卷軸爬出神龕,眼前黑漆漆一片,鼻子裡還嗅到一股混雜著濃厚腥氣的奇怪氣味,她走向大門,途中似乎有某些不知名生物在腳邊蠢動,不時夾雜著女子既痛苦又快樂的呼喊,百合不敢停留,正要推開大門,小手卻直接穿過門板,竟如幽靈一般。


(我死掉了嗎?)


百合驚惶地看著自己,不禁驚呼:「誰看得到我!」


「當然看得到啊…我的小美人兒…」


一個男人赤裸著下半身走將過來,胯下凶器前端直指著她。


「不…不要過來…」


百合大叫。


男人走到她面前,卻無更進一步動作,只盯著她說道:「該不會喝多了…見鬼?這裡…哪有人?」


「你看著門板作什麼?難不成裡頭有寶?」


「裡面那三個上頭交代不能碰,你想死就進去。」


男人搔著頭轉回去,順手拉過一個裸女就挺槍直進。


(海棠師姊…不…)從未見過男女之事的百合抱著卷軸癱在門邊,若非卷軸之力,自己或許也會被那烏黑醜惡之怪物侵入…「不!」


百合轉身重回暗室中,一幕更為殘酷的畫面藉著卷軸神力毫無遮掩地出現在她面前。


三個女人被二十餘條大狗包圍,每條狗都想在她們體內射出更多精液,三女顯然已疲憊不堪,但惡犬們卻只顧著發洩獸慾,無數白濁黏液就這樣噴灑在女人佈滿乾涸精液的裸軀上。


「雪梅師姊…牡丹師姊……谷…谷主…不!不是這樣的…」


百合幾乎崩潰,一時間竟呆立當場,幸好卷軸效力未失,倒免了她成為惡犬性奴之下場。




「雪梅…我們完了…天下也完了…」


「谷主…雪梅真不知…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傻丫頭…怎能和那種邪門歪道講信用…啊…」


「嗚…」


「現在木已成舟…我…我們也只能…這樣…啊啊…」


三女艱難地說著話,背後身前各盤據著一條狗,連雙手也不得空閒,忙碌地搓著兩根滿是白色泡沫之暗紅犬莖。


「啊…又…脹大…好…出來…真燙…真多…」


雪梅螓首猛搖,在唯有百合得見之異光照射下,小腹清清楚楚地鼓起一塊來。


百合勉強一開視線,打量著屋內,三女身邊約有二十來條狗,而在這圈圈外,又有數條狗懶洋洋地趴著,一副耗盡全身精力樣。


常驚天倒也「照顧」忘憂等人,竟派手下至四鄰鄉裡與野地荒山中搜尋犬隻以備輪替之用,




所謂「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百合進入那世界後,雖只經過短暫時間,但現實中卻已過去整整十天。


三天前,雪梅終於無法忍受如此生活,趁著其餘二人昏暈之時逃出門,帶著一身犬精往見常驚天。


「常…常…」


雪梅一絲不掛地跪在常驚天腳下,半月前的強悍已點滴不剩。


「有何貴幹?」


「我…我…你…你不是想要太極玄功秘笈麼?」


「嗯?」


常驚天雙眼發亮,但迅即回復鎮定,淡然說道:「從妳們的三腳貓功夫推想,太極玄功也不過只是個傳說罷了。」


「不…這只不過是因為先代曾下達禁令,不許谷內人學習這兩門武學…」


(以妳們的本事,哪能練成太極玄功?)常驚天暗想。




雪梅隨即帶路,將常驚天領到谷中最深處,只見一條百丈飛瀑從兩片山壁間垂掛而下,源源不絕地注入瀑下深潭。


雪梅腳步不停,踏入潭中,突然間,她跪將下去,雙手對著潭底某顆巨石拍去,一陣沉重機括聲響從地底傳來,面前瀑布中冒出兩條石板,呈人字型將瀑布隔開,露出一個大洞來。


「內裡就是刻有太極玄功圖譜之石室…」


雪梅退了一步,雙眼卻從未離開過那黑洞,彷彿畏懼著什麼一般。


「哼!縱有陷阱又能奈我何?」


常驚天一跺腳,足不點地,飛過瀑潭直入其中,雖然口裡說得輕鬆,逆天邪經功力卻已運至頂峰,雙掌更暗暗拍出兩記崆峒劈空掌試探。


常驚天踏上實地,心中一驚,石洞中唯一的機關竟只有點燃週遭燈火之效,而在每一盞油燈間之石壁上,各刻有一幅裸女圖,或雙手平舉,或單足站立,姿勢不一而足,其上皆有「一」、「二」、「三」之數字,總的算來,共有十幅多。


石室正中間石壁上,刻著太極玄功四個大字,而在各幅圖畫之下亦有小字說明,整套功法字數總合僅數千字不到。


「太極…玄功…」


常驚天一眼瞥見壁上裸女容貌,胯下陽物竟重振雄風。


雖是利刃雕鑿而成之簡易線條,但也看得出她正是先前百合遇見的那一位。




常驚天眼光飄向第一幅圖畫,畫中女子右手朝外舉起,左腳盤起,右腳前伸,四條染著靛青的經絡圖蜿蜒而上,匯聚於胸口膻中穴上。平凡無奇的經絡走勢令常驚天疑竇叢生,練功竅門更驚險萬分,每一字句皆觸犯了習武者的大忌,更甚者簡直就是要練此功者強逼自己走火入魔一般。


「很好,老子就不信這東西弄得死我!」


常驚天牛脾氣發作,竟照著圖譜運氣,二陰二陽兩股內力在他原有修為制御之下倒行逆施,一步步走向膻中氣海。




「太極玄功…非人類所能及之領域啊,常門主…」


洞外,雪梅如泥塑木雕一般站在冰冷的潭水裡,不帶任何感情地說道。




然而常驚天不愧為「她」之後又一奇才,一日之後,洞中發出一聲龍吟虎嘯,太極玄功竟讓他給練成了,雖只有第一重初階,但已是驚世駭俗之舉動了。


「哈哈哈哈!太極玄功!太極玄功!」


一條黑影電射而出,光從這份輕功即可看出常驚天今日的修為。


「果真是天下第一神功,區區易筋經與太極功根本難望其項背!」


常驚天手爪伸出,一股烈勁捲出,無形真氣竟隱隱現出實質來。然而常驚天並未遵守約定,反倒以他再次復甦的陽物對諸女「親力施為」。


「啊…你…你…不守信諾…嗚…」


已無能力搞什麼梨花帶雨的雪梅瞪視著蹂躪自己的常驚天。


「信諾?你當老子是什麼名門正派?」


常驚天獰笑著:「倒是要感謝妳讓老子得以練成神功,因此今夜妳可以盡情享受玄功的滋味!」


「不…不要…啊…」


玄功第一重「獸之卷─造桃林」取野獸之名,寓上古誇父逐日神話於其中,自有其原始獸性意味,常驚天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之前又實在「無能」太久,一旦重振雄風,竟不願就此離開這美女隨手可得的溫柔鄉。


「啊啊…不…死了…會死…」


太極玄功不愧當世最強,常驚天連御七女竟絲毫不覺疲累,陰陽真氣更自主運轉於各處經脈,相生相濟,源源不絕,反倒累垮了那些女孩,個個像爛泥一般癱在床角,臉色蒼白,活像掉了半條命。


帳外十餘女子跪於地上,害怕得直發抖,總使起身逃走也避不了常驚天的一抓,反讓自己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搞過這麼多婆娘,還屬妳最騷!」


常驚天無情地羞辱著雪梅,這幾天她清醒的時候幾乎完全在常驚天胯下渡過,縱使肉體已無能力再抵禦他的攻擊,常驚天亦會將霸烈無比的太極內力灌入她體內,強迫她再次承受狂風暴雨般的性愛,以及無窮的悔恨。


數日後,常驚天總算玩膩了雪梅,派人將她押回後院。


走在路上,雪梅只覺得每個人的眼光都蘊含著怨恨、不屑、輕視、罪責,彷彿要將她這師門罪人當場格殺一般。


因此,當她踏入黑暗鬥室瞬間,心情反倒是出奇地愉快──至少在這裡自己不需要接受那許多無言的怪責。


忘憂倒不怪罪雪梅,與龍尊罡拳相反,每個百合谷中人都曾經被帶進太極玄功石室中詢問是否要嚐試修練這項神功,然而數百年來,谷中卻從未出現過真正貫通太極奧義之人,每一個練功者在遭遇第一重入門境界時,就都因內力逆流而走火,雖沒產生傷亡,但也從此不敢再碰觸這門功夫。


原本,雪梅就是打算令常驚天對玄功心生畏懼,或者走火入魔。故此,雪梅沒能料到常驚天竟有這本事學成太極玄功,只能說天命如此,倒也不能完全歸咎於她的過失。


受卷軸異力加護之女孩瑟縮於室中一角,傾聽著兩人對話,心知常驚天練成唯有龍尊罡拳方能對抗之神功,然而要她接受「她」所開出之條件,卻又萬萬不可能。


經由卷軸,她讓百合洞悉了些許未來,讓她知曉成為罡拳繼承人之後果,那景況是如此難堪,因此直至一日時效將屆之此時,百合仍不願接受這命運。


(是了,給…給雪梅姊不就成了!)


百合想道,闖下大禍的既是雪梅,她自有責任對抗常驚天。


「雪梅姊!」百合爬上神桌、解除隱身,叫道。就著微光,三女迅速認出開口之人正是久尋不獲的百合。


「谷主…雪梅姊…這是龍尊罡拳秘笈,請…打倒敵人。」


「龍尊…罡拳!」


縱是歷代谷主也無緣見識之神物,加上太極玄功之深奧詭奇,連帶龍尊罡拳亦被神化,彷彿除了開天闢地尚是盤古所為之外,其餘萬事皆可達成一般。


兩女拖著半暈不醒的牡丹爬上桌,就著微光檢視著卷軸,光線雖微弱,但習慣黑暗之眼睛倒也勉強能辨識卷軸上之文字,但卻是越看越心驚。


全副卷軸中沒有任何圖樣,拳譜當有之身型拳架一樣都沒有,從頭至尾數千字之中講的淨是卸力與用力法門。


「這不似拳譜,倒像是…氣功?」


雪梅嘟噥著。


「不…這是拳譜沒錯。」


忘憂畢竟多長上幾十歲,眼界自然也高過雪梅,但也僅是隱隱有個感覺而已:「這或許是無招勝有招之上乘武學,但真能在短時間內練成麼?」


「『她』說可以…」


百合作著違心之論,她心知要速成只有那種方式,但仍舊期待著奇蹟出現。


「她?」


「嗯。」


不管百合遇到什麼事情,龍尊罡拳秘笈的出現已讓她們重拾希望,在忘憂與牡丹之幫助下,雪梅得以偷偷習練龍尊罡拳,剛開始尚稱順利,但數日過去,雪梅卻發覺自己完全無法領悟卸力之章以外部分,而卸力章也僅能勉強到達「卸有形」境界,再上一層之「卸無盡」就只能及其皮毛而已。


雪梅詢問忘憂,但她亦不知為何會如此,但卻也發現龍尊罡拳功勁能無視封穴自動運行,甚至連萬毒合歡散藥力亦能壓抑,但為了不露出異狀,三女依舊忍辱接受群犬姦淫。


當然,一股不願意承認之快美亦是她們無法離開此處之原因。




又數日,正當雪梅行功之時,門外忽傳來異樣之嘈雜聲。


「…這賤貨竟敢行刺門主,理當受千刀萬剮之刑!」


「鈴蘭姐!不要!」


女孩尖叫著。


聽到同門遭難,雪梅不禁出門查看,只見渾身是傷的鈴蘭五花大綁押跪在地上,身後是五六個大漢,手上尖刀亮幌幌的,不住朝她裸軀比劃著。


【時間到了。】


「她」


的聲音催促著百合走出門外,如同上法場的死囚,女孩全身發顫,卻仍咬牙踏出每一步。


「與我作對者,就是這樣下場!」


常驚天在門人簇擁下來到,個個服飾整齊、刀槍林立,顯然是為了讓這群不著片縷、手無寸鐵的女人瞭解彼此實力之差別。


練就太極玄功第一重的常驚天,神采奕奕地站在門人之前,他不怕別人知曉他已經練成這門神功。


相反地,練成神功的他令百合谷諸女對之更為畏懼,沒有人比她們更瞭解太極玄功之恐怖--即使從未見識過玄功威力。


「今日,妳們伙食就是同門血肉!」


常驚天手一揚,一股巨力撞飛門人手上尖刀,直朝鈴蘭頸項而去。


「啊!」


諸女欲救無從,尖刀卻像牽了線般憑空劃了個圈回刺常驚天。


眾人驚呼聲中,常驚天一手抄住單刀,門人中立刻爆出一陣喝采聲,讚揚門主勁力收發由心,竟能如運使指掌般操控飛行中的刀刃。


但常驚天本人也是一驚,他這一手自是有炫耀之意,但絕無收回這一刀之意。出手搭救者自然是雪梅,面對將命喪黃泉的同門,縱使毫無把握對抗常驚天,那手「自作自受」卻仍是如今的唯一選擇。


「你…你…不准傷害…本門中人。」


雪梅顫抖著說道,光是站在常驚天面前就已讓她驚懼無比,再回想起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雙腿間竟又濕濡起來,口中說的話更是顛三倒四,但常驚天卻一點也不想笑。


常驚天心知雪梅先前撥回單刀並非巧合,但他卻想不透她是如何將帶著強大內勁的單刀撥回而自身完全不受內力震盪。


「臭丫頭竟敢冒犯門主!」


幾個天地門眾揮刀殺上,絲毫不將這理應內力全失的少女放在眼中。


「一轉五,三入七…」雪梅默念罡拳口訣,左手一接一壓,右手反推而出,四把攻向她的刀劍竟莫名其妙地纏在一起。


「嗯,果然有幾下子,接我一拳!」


為不使諸女有反抗之意圖,常驚天立刻出手,拳未至、勁風已達,壓得門人與雪梅喘不過氣來。


雪梅無可奈何之下亦揮出拳頭,但雙拳碰撞時竟無半點聲息,一股巨力洶湧注入雪梅經脈當中,一條手臂隨時可能報廢。


「生死輪轉,陰陽相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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